约尔

【宿伏】二十六字母主题微小说

.很多片段故事,各种paro。稍微修了修,希望你能喜欢。

.个别联动《关于我的好朋友和诅咒结婚这件小事》&《关于我失忆后和妻子生活的一些小事》,没看过也无妨。

.原收录于cp28个人志《最后一朵樱花坠落的那天》,现一周年解禁完整版。全文6k+,食用愉快




Alpha 


乱七八糟,猝不及防,却又带点宿命式的残酷浪漫意味,他们就这样在月光如洗的夜晚相遇了。


“作为诅咒,你将被我袚除。”


“太美妙了,可以大开杀戒了!”


……


事实证明,王境泽定律的适用范围包括,但并不仅限于人类。



Bored 


和千年前没有什么变化,诅咒的目光扫过那些用恐惧,祈求,憎恶,仰慕种种眼神看着自己的渺小存在,只觉得无趣。


杀完就回去吧,他心不在焉挥袖,今天还要教小孩点东西的。



Contract 


我要你的力量。


可以。


……我要你的灵魂。


可以。


我……


你还想要什么?


……没有了。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他轻轻点上眼前人类的胸口,那里的心跳不顾主人的缄默,雀跃如擂鼓。


明明自己已经把那种东西给我了,不是吗?



Destiny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Engagement 


他摸着自己左腕上苍白坚硬的骨质饰物,触感冰冷却让人安心。


戒指喜欢什么样的?两面宿傩一边翻着杂志一边问,今天明天或者婚礼上交换都随便你。


伏黑惠怔了下,看着诅咒略微皱眉浏览那些珠宝的样子仿佛马上就要说出“全都是垃圾”这种台词,回过神来稍微弯起嘴角,说不用,不需要戒指。


因为,我已经获得比那强千百倍的束缚了。



Forever 


人类的寿命太过短暂,仓促之间红颜化白骨,肉体泯灭成灰,灵魂烟消云散,这点无论是谁都无法幸免。


诅咒在夜中睁开眼,一边肩头被人侧脸贴着正睡的安稳,纤细身体散发出轻微热度,一只手虚抓着自己和服大袖,两面宿傩没有管,只是把妻子又往身边拢了拢,顺便把人身后被子掖好。


他凝视着那张在月光下愈发苍白安静的睡颜,猩红复眼深邃如血。


虽说怎么选择是伏黑惠的自由,但那并不意味他不能做出一些小小的诱导,毕竟诅咒就是不可能轻易放开执念的存在——


而两面宿傩是凌驾于一切诅咒的王。



Gaze 


猩红血瞳里自始至终只停留过一个人的身影。


这样就好,他说。



Height 


伏黑惠努力踮起脚尖向那张俯视自己的脸凑上去,但20+cm的高差对裸足来说确实过于艰难,尤其在发现够不到后又听见一声极轻的笑。他有些恼羞地绷着脸想转身走掉,然而下一秒就被捞起腰肢揽入了怀中。


别生气啊,诅咒抱起臂弯里的人类,微笑着仰视因忽然变化位置而表情破功的妻子.


“啾”



ice 


第一次亲眼目睹白发咒灵的术式还是在高专时期,伏黑惠望着那个僧袍飘逸的身影伸臂拂袖,嶙峋冰墙瞬间拔地而起,原本精致端丽的脸庞上神情狰狞,额角青筋暴露,压迫感如冰山压顶。


不愧是能以一敌众的特级咒物吗,他抬臂抵御扑面而来的冷风,即使被攻击方不是自己也能感受到极寒威胁,呼吸间白汽化作水滴凝结。


真是可怖。


……


“伏黑阁下,再把手臂抬起来一点。”


他依言照做,里梅给人披上十二单倒数第二件中的鹅黄表衣,注意到伏黑惠因为多层绫罗包裹微微出汗的额头后顿了下,随后伸出指在空中轻点,一股明显的凉意即刻在室内弥漫开来。


确实,是很强的咒术呢,盛装打扮的新娘默默的想。



jealousy


在那个美艳的女人坐到虎杖悠仁,不,是两面宿傩的身边时,伏黑惠不是不紧张的,因为他真的怀疑下一秒诅咒就可能出手削了对方。


毕竟五条老师不在,他也没想到两个人在歌舞伎町风俗店袚除咒灵时会遇到对同学感兴趣的性感店员,纠缠间无措的男孩忽然身形一滞随后冷笑出声,直接掐住女孩脖子甩了出去。伏黑惠在看见那张脸上的熟悉咒文时便想喝止,结果还没说话就被抢了先——一位容貌身材即使是他也感到惊艳的华服女性款款走来,烈焰红唇开合间吐词妩媚婉转。


“怎么了这位客人?如果是小女孩不懂规矩我先向您赔礼,”她一步步走到诅咒面前,眼波流转如春水荡漾,换个男人可能已经看直了“不要生气嘛,我来陪您喝一杯怎么样?”


周围传来带着惊叹的窃窃私语,花魁,头牌,怎么回事,真少见之类的词涌入伏黑惠的耳朵,宿傩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随意在沙发上坐倒,同时向小孩勾勾手示意他也坐下来。女人笑的更甜了,立刻拍手让人撤掉桌上香槟,开了新的昂贵清酒亲手倒入杯中奉给诅咒。


伏黑惠有些紧张地看着诅咒头也不转的接过晃了晃饮了一口,他不确定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宿傩没有暴走,现在做的和自己跟他的契约也没冲突,咒灵还未袚除,他应该继续搜索吗?但那样对方就会脱离自己的视线,还是说那东西已经被诅咒之王彻底吓跑了?说到底怎么会突然出来,是对被纠缠感到不愉快吗?但明明从不关心容器怎样的……


说实话他并不想和诅咒见面,虽然平时也不想,但上次相处时那些话和莫名暧昧的悸动总让他不太愿意现在直视对方,伏黑惠捏着自己装饮料的酒杯抬头,板起脸试图说点什么。



然后他睁大了眼睛。


——那个女人虚攀上两面宿傩的肩膀,看样子正要向他献吻。


他楞楞看着那两瓣莹润鲜艳的朱红靠近诅咒嘴角,越来越近,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滚。”


即将贴合之际另一张唇吐出冰冷简短的话语,两面宿傩自始至终都懒得施舍对方多余的眼神,他的目光从杯中酒液转移至对面少年身上,再度开口时声音转变为带点笑意的低沉。


“怎么了,觉得不好玩带你去其他地方转转?”


“对了”他又像忽然想起些什么似的,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凑过去,伏黑惠猝不及防看到那张脸在眼前放大,猩红瞳孔承载男孩的身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躲开,而是僵在原地就这么任凭对方靠近,直至呼吸交错,然后——


“你的任务目标大概已经被这女人放走,哦,也可能杀了之类的,作为诅咒师实力勉强一般,要动手吗?”



kiss 


稚嫩的孩子亲吻他。


先是眼睛,柔软白嫩的小手捧着诅咒本相堪称可怖的脸孔,半边类似面具的表皮上两只猩红眼珠转动,目光聚集面前脆弱的人类。他坐在诅咒肌肉盘亘的四臂之一上,脚尖隐藏在和服衣摆下轻轻晃动,像个精致的人偶。


小小的伏黑惠并不觉得恐惧,一直被偏爱的稚子从来没想过诅咒之王有伤害自己这种选项,他转头避开那些活动血瞳的视线,颇为矜持地要求对方闭上眼不许看。诅咒对小孩那点心思一清二楚,但还是顺从地闭目微侧,把相对类人的左半脸面对向人类。


——下一秒花瓣似的温暖轻柔落在右半边斜布的复眼上。



love


爱是这世界上最扭曲的诅咒。


你不这么认为吗,惠?


我不太明白,五条老师。


没关系没关系~不明白就可以了。


——不明白才是幸福的。


毕竟你还太年轻,还没有遇到那命中注定的千年咒物,当你在未来某一天想起曾和那个身影月下并肩共饮时,想起曾被那双手抱起治疗时,想起自己在凌乱枕席间意乱情迷中搂紧那夜袭的不速之客时,最后再想起他笑着抚过你溅落鲜血和眼泪的脸颊身形消散时——


你便终于理解这句话的意义了。



Milk 


……(见评&走wb)


Nail


伏黑惠曾经以为为了自己某些时候的安全问题需要勒令两面宿傩剪指甲。


——然后他发现需要剪指甲的其实是自己。


虽然两面宿傩对那点抓痕完全不介意就对了。



ocean


那片海里有可怕的怪物,如果靠近就会吃掉你,村里的人都对孩子这样说。


真是无稽之谈,他不说话,内心却没有在意大人的警示。


直到有一天男孩出海乘坐的渔船遇到风暴,他在混乱中被冲击落水,意识逐渐消失时眼前出现了模糊不清的庞大黑影。


■■■


在彻底闭上眼前,他似乎听见了某种非人的声音,带着异样又怀念的熟悉。



pain


说起来很不可思议,和宿傩在一起相处时对方并不会让伏黑惠感到不舒服。


除了对可怖力量和身份忌惮以外,他极少在和诅咒相处过程中感受到和大多人类来往时的压力,交谈或对峙都出乎意料的顺利,且不只是因为诅咒之王对十影咒术师的态度远比对其他人,包括附身容器的好太多。


宿傩有时会在两人独处时忽然现身,一开始伏黑惠还相当警戒,后来发现这种行为只会引发诅咒哂笑便干脆放弃了。他们在契阔的短暂流光中者沉默,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话题从对方的存在与目的莫名发散到千年前光景和自己生活中的琐事,诅咒的离开往往也悄然无声,在人类得不到回应转头时只看到同龄好友熟睡或稍显茫然的脸。


偶尔会有待比较久的情况,某个弦月夜人类因白日思绪辗转难以入眠,推开宿舍门来到走廊后伏黑惠鬼使神差看向临近同窗紧闭的房门,空气静默十几秒后他骤然意识到自己想法的荒谬,转身欲走时却听到了身后门扉开启的声音。


失眠了?


对方无视他略显无措的神态带点笑问,覆盖咒文的面孔上血色复眼流转月光。


一起去散散步吧。


伏黑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拒绝宿傩的,但他清楚记得对方在被拒后依然没表示任何不悦,和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自己前额时说回去睡吧的温度。


——还有终于降临,突如其来的,一瞬如幻觉般的痛苦。


从接触的肌肤处和心脏位置,缓慢扩散开来。



queen 


身着十二单头戴黄金发冠的新娘朝他一步步走来,环腰漫长纱裳洁白如雪,细腻纹路拖迤游弋过光滑地板,那双碧绿瞳仁中承载着从神宫大窗中投下的日光,透亮澄澈胜过价值连城的绿宝石。


诅咒注视着盛装的少年,他在这世间存在了太长时间,孑然一身随心所欲,世事漫随流水而过,他高坐于累累白骨之上冷眼旁观,直到遇到面前的人类。


虽然当初并没有想到现在的发展,不过……他握住对方唐衣大袖下纤细骨感的手指,俯身吻上那自己亲手点绛的朱唇。


这样不是也很有趣吗?



remains


二十根形状狰狞的手指。和一具人类尸体。


最强咒术师赶到现场的时候便只剩这些了,半径200米空间内没有完整东西,谁都不知道少年的尸体是怎么保持完好无缺的,教师俯身抱起学生已经彻底冰冷的躯壳,发现对方手里还攥着一根手指。


他显然用了很大力气,以至于死后都没有放手。


五条悟看着那张已经合上眼睛的脸,忽然觉得自己的教育水平大概是真的不太行,他确实是小孩名义上监护人也是对方的老师,却忘记了给孩子最基础的感情告诫。


“就算不喜欢人类也不要去爱诅咒啊,惠。”



spoil


稚子趴在四臂四目的咒物膝上任对方喂自己葡萄,柔软果肉在口中沁出甘甜丰富的汁水。


高贵的禅院家未来家主平时并不是连剥皮都不会,但被宿傩纵容的感觉和长辈或侍者完全不同,他端着张漂亮冷淡的脸把釉瓷果盘推到诅咒手边,随后在对方剥除外皮却迟迟没有食用时相当大胆的凑了过去,就着对方的手咬住半透明的果肉吞下,抬起头用和往日无异的矜持神态看对方,内心却是控制不住些许忐忑。


诅咒看着几乎都要坐自己身上的人类,雪白脖颈带点傲气地挺直,碧瞳仰视过来颇有气势,如果是他那些族人大概确实会被震慑吧。


他伸出手,无视小孩一瞬的无措把人拎到腿上,又看向那浅色的唇,手指慢条斯理撕下浆果绯紫薄皮。


——张嘴。



Tattoos


和诅咒遍布全身的漆黑咒文相反,少年咒术师的皮肤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别说纹身印记,连战斗的明显疤痕也未曾留下。


两面宿傩倒是蛮中意他这身皮肉,肤色雪白肌理柔韧,吻的时候稍微用点力就会浮现红痕,表皮薄弱处尤为如此。有一次伏黑惠早上起晚了匆匆洗漱也没来得及照镜子就出门冲向教室,正好在走廊撞上钉崎野蔷薇,女孩看到他后差点一口饮料卡喉咙里呛着,顺过气后向人举起大拇指最后憋出一句伏黑你脖子上新纹的玫瑰花不错,颜色也逼真。


至于后来见到某白毛后对方一脸戏谑明知故问惠的脖子怎么受伤了绷带打的这么严实快给老师看看之类的那种事……伏黑惠咬着牙表示这个有五条悟的地方真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umbrella


天空灰蒙蒙的,纤细雨丝如银针无声落下润湿草木和花街堂皇的屋檐回廊,诅咒的气息融在微雨中若隐若现。年少的咒术师伫立在街头像是踌躇着什么没有继续前行,雨水打湿了有些凌乱的黑发,从花街最华丽的楼阁俯视正好能看到少年清秀的面孔。


伏黑惠还在考虑接下来怎么做,诅咒的残秽过于隐晦,这种风月场合也不方便挨个调查……他低下头陷入沉思,这时一把鲜红的纸伞突然被塞进视野,诧异中抬头一看却是个银白短发的陌生少女,神色冷漠又把伞向他递了递。


“宿……花魁大人给你的。”


说着转头看向某座华美楼阁示意,少年下意识跟着看过去,在顶阁金红纱幔随风飘摇的瞬间,隐约惊鸿一瞥某张妖艳至极的脸。


她在对我笑?


少年望着重新遮盖的帘幕有些怔仲,回过神来白发女孩已经消失不见,他犹豫片刻只好打开那柄红到触目惊心的纸伞,打算如果夜幕降临还没有发现诅咒踪影就回去,当然在那之前先把伞还给那位神秘的花魁小姐。


虽然素不相识有些奇怪,但不管怎样待会都要感谢人家,男孩握住做工精致的木柄,伞身上隐隐香气在雨幕中扩散开来,他忽然有些脸红。



vision


他看见尸体。


虎杖的,钉崎的,真希姐的,狗卷前辈的,熊猫的,几近破碎的,残缺不全的,伤痕累累的,面目全非的。


但却唯独没有他自己的。


我在哪里?


他疯狂在黑暗而血腥的废墟幻境中寻找,然后在低头时看到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掌。


为什么?他茫然发问,为什么只有我活了下来,只有无所顾忌的我活了下来,这是不应该的——


这自然是应该的。


另一只手从身后覆上来,十指相扣间他身体僵硬如坠冰窟,转头对上诅咒理所当然又漫不经心的笑。


因为你是最重要的,你的存在凌驾一切。



widow


两面宿傩被祓除了。


这对人类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伏黑惠想,与咒术师对峙的势力少了一方,诅咒的衍生更会因为王的沉眠而再一次衰弱,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只是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老师和朋友都要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呢?


他们也许以为他没察觉,可那分明是介乎于犹豫,沉重,和某种看不懂的感情间隐晦的欲言又止,尤其是虎杖,琥珀色瞳孔因为过于复杂的神色酿成近乎苦涩的蜜浆。少年看着伏黑惠苍白如纸的面孔,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和过往无异地去执行任务,去战斗,在挤出来的闲暇之余和同僚们闲谈。年轻人说着说着常口无遮拦,昔日诅咒之王的名讳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于是伏黑惠又再次看到同伴一齐顿住转移话题前瞬间下意识看向自己的眼神。


他忽然就想起,那是什么感情了。


和记忆中曾参加过的葬礼上,宾客们看那茔茔独立,孑然一身站在爱人坟墓前的身影——几近重叠的目光。



Xeon


毫无疑问,咒术师中的至强是五条悟,而诅咒的王是两面宿傩,前者是伏黑惠的老师和法律监护人,后者是他的……呃,伏黑惠暂时不想思考这件事,反正关系挺深就对了。


于是当两位王者又双叒叕开始见面互撕的例行环节时,在场面变得不可开交前把他们分开的任务便落到了伏黑惠身上。诅咒一般情况还算听话,就是另一个的嘴实在管不住,男孩都想要不把他办公室里那些甜食给扬了。


“其实,我有时候觉得伏黑你才是最强啊”


哈?他一手拉着两面宿傩一边转头满脸迷惑,虎杖悠仁心生感慨,但考虑到还在蠢蠢欲动的五条悟,便只是笑了笑示意朋友先走吧,老师那边自己处理就好。


唉,伏黑也不容易呢,男孩小大人一般叹气。



Yore


过去的一千年已经在旁观或沉眠中消逝,诅咒之王高坐于白骨王位上闭目神游。


其中大部分时候都是消磨时间的放空,不过偶尔,确实是非常偶尔的时候,他会隐约想起很久之前遇到的小孩,禅院家的小鬼,面孔和声音已模糊不清,连叫什么都忘了,只是下意识觉得那是个女孩名字。


唯一有点印象的大概便是牵他袖子的那只手,执拗又放肆,他忘了为什么会放纵对方,只是记得那小孩似乎常用这角度仰视自己,眼神安静,对了,眼睛,他好像还蛮喜欢过那对眼睛,是什么样子的来着——


“宿傩。”


伏黑惠皱着眉看坐在自己床边发呆的诅咒,即使这种莫名其妙的现身已经很多次了他还是没完全习惯,正考虑要不要喊对方让开自己要睡觉时诅咒转头望向他,脸上闪过一瞬莫名的微怔表情,伏黑惠还没来得及疑惑便听到他开口,那话却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原来是绿色的啊。”



zone


粘稠的,漆黑的,裹挟上鸥鸟的翅膀使之垂死挣扎又绝望坠落。


空寂的,血腥的,森森白骨在血水中堆起杀无赦的厨房和王座。


他们相遇,碰撞,抗争,抵消。


红与黑,血与影,诅咒和人类。


然后慢慢的,不动声色的,在兵刃相交间,咒力战斗时,

——逐渐融合成一体。



End.



Ps:

.怎么那么多未公开篇目🤨 我好能写啊(……)下个月的新本《白玫瑰绽放于龙瞳》也希望感兴趣的朋友多多支持!(。-人-。)(怎么突然开始打广告了(明明本宣都没出

.一些日常使用不太频繁&此场景具有特定含义的注释(´・ᴗ・`)——

alpha[α,希腊语字母表的第1个字母]:开始

engagement:订婚  

gaze:凝视  

jealousy:嫉妒  

remains:遗骸,遗迹  

spoil:娇惯  

widow:寡妇  

Xeon:至强  

yore:很久以前的

.感谢阅读📖 欢迎❤️&转评 (⁎˃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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