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尔

【宿伏】Noir de noir 第二章

.哨向  两面宿傩（？）？？x伏黑惠（哨兵）雪狼

1v1，宿伏永远不拆不逆，后期可能出现少量副cp

.字数爆了，本次6k+，主要精力在剧情上部分文字来不及精修。含大量伏笔细节请仔细阅读，揭秘前大家可在评论区开盘买定离手（？停一停

.更新速度视反馈而定，欢迎评论

.永远的ooc

那是非常香甜的味道。

 

馥郁而浓烈，蛊惑又锋利的腥气裹挟着他坠入血色的潭，水波荡漾，巨大模糊的骸骨影子在血水中若隐若现，他缓慢下沉，透过涟漪茫然看向愈发遥远的水面，却在薄纱般月光的照耀下隐隐瞥见骸骨上的人影。

 

那是谁？

 

他漫无目的地想，下意识伸出手想要触碰，然而月色影影绰绰难以辨清，他在寂静里困惑，随后望见一只墨纹环绕的手腕探入水中，陌生又熟悉的刺痛再次降临，并不是很强烈，却钳制住咽喉要害。

 

忍不住开始挣扎，重压似乎变轻了，水面逐渐下降，也可能是他在上浮，月光穿透赤色，那只手越来越近，他在仅几寸之隔的血水中想要竭力看清对方是谁，这时那手却动作了，轻而易举触上脆弱脖颈开始施力——

 

 

下一秒被骤然拖出水面，他睁开眼睛，在呼吸交错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比血更浓郁的红。

 

……哎？

 

伏黑惠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唇间咬着的柔软触感，舌上的甜腥味道，和自己距离不到一厘米的血色眼瞳，纤密羽睫如蝶翅擦过漆黑纹身，逐渐恢复的感官使他甚至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稳重而规律，没有任何紊乱迹象。因为恍惚他都没注意到对方一直掐着自己颌骨精确控制年轻哨兵的咬合力度，直到熟悉的声音伴随着鼓掌如惊雷在耳边响起。

 

 

“——真勇敢啊惠，你这是要追求白骨御座上的王吗？”

 

银发哨兵一边拍手一边笑吟吟看着远处场地中央的两个人，或者说伏黑惠单方面攻击导致的，他现在依然忘了松开男人衣襟，而两面宿傩只是富有技巧并淡然地捏住对方牙关防止用力过猛，另一只手握住原本企图压制自己的纤瘦腕部，少年与男人就这么以一个客观上，正在接吻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说是“接吻”好像也不太准确，慌乱松开牙关时伏黑惠看见面前男人唇上清晰的齿痕，还有从那伤口中迅速沁出的浑圆血珠。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从失去正常感官前的压力和精神幻觉来看应该是能力极强的向导，自己刚刚是感官失控然后咬住了对方吗？他有些昏沉地想要退后，但男人的手如金属纹丝不动钳制住少年颌骨，居然能轻松令哨兵动弹不得，作为向导在力量上未免强到离谱了吧……

 

 

“惠？”

 

两面宿傩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他俯视着眼前被自己钳制的纤瘦哨兵，浅色唇上还沾染着些许血迹，倒是平白给男孩添了一分绯红艳丽。

 

深碧瞳孔此时已经开始轻微扩散，那是自己故意没完全避开而让对方摄入血液——或者说血液中某种物质的结果，其他反应大概也快了，至于恰好咬在唇上或什么地方自然无关紧要，他在意的是其他事情。

 

“什么嘛惠，啊，你不会还没自我介绍就直接上了吧？虽说一见钟情这种事老师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你对面的哨兵阁下看起来对这种追求方式好像——”

 

五条悟斟酌了下词汇，倒不是因为两面宿傩这时转动视线用相当冷淡的目光瞥他一眼，实际上比起眼前足以让人震惊的场景对方的反应更令他有兴趣。作为有极特殊精神体加成的黑暗哨兵能感受到图景尚未稳定的学生，而那位在塔内报告和传闻中均视杀戮如呼吸饮水般寻常的“第二位黑暗哨兵”……他目前没发觉对方对手中小孩有产生杀意冲动。

 

“——稍微有点害羞啊？”

 

 

“因为被强吻而害羞”的男人似乎是终于打算分点注意给银发教官的轻浮态度，他转头看向对方，目光停留在遮住小半张脸的墨镜上。哨兵还在对他笑，唇角微翘漂亮得让人惊叹。

 

“五条悟。”

 

男人说出他的名字，声音低沉，听不出来敌意或其他感情倾向，散漫得很。

 

“哎，能被宿傩阁下认出真是荣幸～”

 

两面宿傩对他矫揉造作的语气除了略一冷笑没什么反应，手中捏持的柔腻肌肤意料之中开始涌上热度，他侧目那张单手便可覆盖的脸，原本雪白的面颊上绯色逐渐盛开，瞳孔因为不自觉的兴奋热度扩大。小孩抿着唇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老师和眼前人说话便犹豫着没有出声，被男人拿捏在掌中一副僵硬又企图挣扎的样子。

 

居然真的是啊。

 

伏黑惠似乎听见男人这么说，瞳中血色越发浓郁，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能半是戒备半是茫然地仰视对方。然而陌生的热度已悄然从神经末燃起，他意识到难受，雪狼在图景中躁动不安地低吼，这也是向导的精神压制？屏障的存在感应不清，因为刚才的非礼行为所以教训自己吗？

 

少年懵懂又痛苦，还有一点后知后觉的无措，他才15岁，加上哨兵身份和性格冷淡更是没跟同龄人有过暧昧接触。面前陌生向导唇上的咬痕在伏黑惠眼中愈发清晰起来，他试图回忆起失控前的情景，但除了从脑中零星几个模糊影像判断出眼前人应该确实是之前引发自己暴走的罪魁祸首外其他都乱七八糟。

 

愈发明显的热浪冲击上来，和之前失控时截然不同的眩晕感，教官好像在和对方说话，伏黑惠怔仲间被那张被自己咬过的唇吸引住目光，线条流畅饱满，唇瓣上的血已经开始干涸，腥甜沉淀成暗红，如果用牙齿再次抵上那薄薄的一层痂……

 

不过他没那个机会了，眼前一黑时哨兵感到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覆上后颈的力度，男人似乎俯视着他，苍白日光从穹顶巨大天窗投落向导肩头，伏黑惠没看清对方的表情。

 

他到底是谁呢？最后失去意识前男孩想。

 

 

 

 

 

塔，静音室。

 

特殊隔音材质使这个不算宽广的空间里真正称得上“寂静无声”，模拟微风或水流的白噪也被排除在外，常人通常难以忍受的绝对安静对哨兵来说是极佳的舒缓场所。他们的五感过于敏锐，这作为战场兵器固然重要，但平日却容易因为强度较大的刺激情绪失控。

 

作为塔钦定的首席向导，家入硝子在这样的房间见过太多被精神暴走折磨到癫狂的哨兵，他们常常是在任务中过度攻击后无法控制图景或遭到敌方向导埋伏，被带回后如果不及时疏导救治甚至可能残废，有自己向导的哨兵自然情况会好很多。

 

当然五条悟那种黑暗哨兵是特例中的特例，女人偶尔辅助他梳理精神触丝时都不由想到对方任务报告上的清除目标数量，长到超过年末购物清单能卷两卷的一连串血腥红名也几乎无法在那片广袤无垠的图景中留下一点痕迹。

 

家入硝子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见对方哼着小曲穿着一身沾血制服就那样出去买甜食，万幸这男人好歹有几个常识尚在的学生拦住他，心性也善良，居然愿意为那种贱人教官跑腿几里路买那劳什子甜死人不偿命的限定芝士蛋糕。

 

 

而几位学生中最靠谱的那位现在正躺在她面前床上，面色潮红眉头微蹙，虽说人相当少见但这种症状对于有些经验的向导都见怪不怪。女人叹了口气打开桌上真空箱，雾白冷气扑面散去后一支支石英针管整齐列在其中，管中透明液体在灯光反射下隐隐流光溢彩。她执起对方一只手臂要把袖子撸上去方便注射，这时一阵细微窸窣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少年稍显茫然低涩的疑问。

 

“家入……向导？”

 

“恩。”

 

首席向导显然丝毫没有被对方苏醒影响行动速度，她解开少年袖口又从一旁玻璃杯夹了块酒精棉，随即伏黑惠感到腕上一凉，没反应过来女人已经熟练把针头推入青色血管，还不忘跟他解释两下前因后果。

 

“五条他们把你送过来的，虎杖君说待会跟野蔷薇一起过来，还有精神疏解已经替你做过了，图景没什么异常，不用担心。”

 

“啊，好，麻烦你家入小姐，只是……”

 

“恩？”

 

“觉得很热，头晕，浑也有点躁动，我是发烧了吗？”

 

家入硝子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伏黑惠不知为何从这短短的一瞥中看出了诸如惊讶，无言，以及鄙夷——大概率不是针对自己而是对另外某个成年教官的，女人把注射完毕的空针管扔进回收盒，又坐到椅子上对他说话，声音平静淡然。

 

“伏黑君，你没有发烧，你是陷入结合热了。”

 

 

下达关键审判后向导顿了一秒，随后直视眼前哨兵那张融合震惊和疑惑的脸继续说下去。

 

“当然，相当轻微的程度，因为你没经历过可能不太清楚，和五感受扰轻度紊乱的效果几乎没什么区别。不过我听那个垃圾教啊不是五条说你之前似乎和别人发生了，呃，比较亲密的肢体接触，为了了解情况确定一下，那是一位向导对吧？”

 

女人的措辞已经颇委婉，大概是考虑到男孩的心情，伏黑惠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几个时辰前做的事，他在失控中用力抓住那个高大的陌生向导，应该是因为身高差下意识踮起脚尖，然后——

 

 

“………嗯……”

 

家入硝子看到眼前小孩窘迫低头的样子便什么都懂了，本来就红的脸颊这下更是绯色绮丽，再问具体的怕是要冒烟。不过五条也没来得及跟自己说对方是谁，大概是同届的受训向导？那选择可就相当有限了，难道说自己也认识？

 

“我明白了，其他没什么，虎杖君他们貌似快到了，伏黑君再躺一会吧，向导素应该很快就能起效。”

 

 

 

女人推开门出去，顺便对身后少年的致谢轻轻挥了挥手，她沿着通体冷调的笔直走廊一路向前，模糊听见身后楼梯口传来少年少女熟悉的说话声，还有年轻哨兵特有的矫健活泼步伐，还给朋友带了慰问点心吗？明明直接去五条办公室拿就行吧。

 

她漫不经心地踱步至静音区边界从口袋里摸出根女式香烟打算抽几口，然而打火机却是怎么都摸不到，家入硝子发出叹息，果然五条一回来自己的麻烦就开始了吗？这么说虽有盖锅嫌疑但考虑到对方惹的麻烦也不算过分。

 

细长烟身被夹在指间百无聊赖地搁在围栏上转动，直到另一只更加纤细白皙，指腹却覆着薄茧的手探入视野伸过来，用温柔的动作把那支烟拿走。

 

“硝子，我这次出差前你还说自己要正式戒烟了吧？”

 

女人不由无声笑笑，她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哨兵脸上的表情，皱着眉，眼神认真关切，自少年时代就认识的友人，现在也就她会记得提醒自己不要老是抽烟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没想到你这次回来得这么早啊，歌姬。”

 

 

庵歌姬对于好友转移话题的能力不置可否，她一边把那支可能再不见天日的香烟塞入巫女服口袋一边又变魔术般从另一个口袋中掏出还微热的袋装炸物小食——家入硝子至今疑惑这件衣服到底有多少看不见的口袋，不过这不妨碍她从善如流接过这份贴心的下酒菜并听对方谈论自家那群学生这周在塔里的情况。

 

“真依这两天好像心情不好，跟姐姐吵架了吗，回头找她谈谈吧……葵应该没什么问题，倒不如说我在担心他有没有闯祸，啊，还有宪纪那孩子，昨天霞给我发邮件说上次实战他受了点伤，似乎是被机械丸误击了，都说过几次向导不要冲得那么前了，真让人放心不下……怎么了硝子？”

 

轻微的凝滞随即被打断，向导愣了下又有点无奈地笑笑，表示自己刚才忘了告诉意外陷入热潮的学生一件事。

 

 

 

“虎杖，你……刚才说什么？”

 

伏黑惠不由睁大眼睛看向床边坐着的同伴，对方看他一副震惊模样还特意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感慨面瘫酷哥竟也露出这种这种表情，不过自己当时听五条老师说时也没不惊异，更何况伏黑还对对方做了……呃，相当大胆的举动。

 

“第二位黑暗哨兵，五条老师是这么告诉我的，其他高届的一些家伙也听说过——”

 

“两面宿傩被认定是第二位黑暗哨兵。”

 

 

“我也没完全信啦，毕竟理论上黑暗哨兵同时期只可能存在一位这种事大家都知道，但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向七海海问了点关于那人的事情，他最近正好在两面宿傩原来待的地方出任务，得到的信息……你确定现在要听吗？”

 

伏黑惠一时没理解对方意思，少年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两面宿傩是哨兵”的冲击性消息，他刚想说这不可能，因为自己亲身体会了精神——

 

“那家伙杀过上万人，只靠他自己。”

 

一旁忙着吃慰问品而沉默至今的钉崎野蔷薇对男孩的磨蹭翻了个白眼，她倒觉得这种事没什么不好说的，伏黑又不脆弱，那份信息她和虎杖悠仁一起看的，真要说有什么感想的话，大概就是惊诧于对方那可怖到不可思议的实力吧。

 

“前年两面宿傩在教宗国边境被雇佣兵围堵攻击，据部分记录强向导和强哨兵加起来有上百，结果全死了，连一公里外的预备役和暗探都一个不剩，因为没有活口，所以根本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后面尸检时还发现向导大多死得比哨兵早，大概是不希望那些向导齐力造成精神干扰所以先把他们解决了吧。”

 

钉崎野蔷薇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眼前似乎还在怔忡的人唇间，伏黑惠下意识张嘴，覆盆子和蓝莓夹杂新鲜奶油刺激味蕾，女孩又伸手探了探对方额头温度，低声嘟囔怎么还不起效，按说哨兵精神失控只要不严重一般用向导素都可快速解决，可现在男孩脸还是不正常的红。

 

“正常哨兵不可能有那种杀戮能力，而且，刚才五条老师还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事？”

 

庵歌姬看向身侧好友，一点泪痣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女人对她笑笑，哨兵总感觉自己在当中看出了点戏谑味道，善意的那种。

 

“五条那边一哨兵学生今天跟某个向导发生了点接触，然后当场引发了轻微结合热，好像还是被人家向导制住的。”

 

“因为正常教官都会提醒所以我忘跟他说了，凡是精神图景正常的哨兵，如果在那么短暂的接触中被引发了结合热，那只能说明——”

 

“他感应不到两面宿傩。”

 

虎杖悠仁看着眼前两个人认真地说，他清楚记得五条悟在说这句话时的样子，虽然嘴角还是弯着，但那种轻浮态度似乎褪去了大半。

 

“黑暗哨兵能影响其他哨兵并向群体传递信号，这点我们都体会过，更何况五条老师还有极特殊的精神体，但他说他感应不到两面宿傩，也无法向对方成功传送信息，这实在太奇怪了，几乎说不通，除非……”

 

对方也是黑暗哨兵。

 

 

 

“适配率超过90%？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塔里已经很久没出现过匹配度那么高的哨兵和向导了吧？”

 

巫女服的哨兵一边走一边转过头睁大眼睛拍了下掌，脸上是真诚为之高兴的笑容，虽说对五条悟没任何好感但几个学生都是好孩子，无论是谁拥有获得幸福的机会她都很乐意送上祝福。不过五条那边几乎一个向导都没有，自己的学生也没听说什么相关消息，那就是其他教官的学生？或者说御三家的？

 

“确实，至于两个人到底有没有戏，哨兵如果年纪还小就遇到那么高适配率的向导很容易被吸引，实际上向导的意愿才更有不确定性。”

 

不过……家入硝子想起少年被同伴扛进来五条笑着说惠做了点大胆的举动，放在床上时她察觉到对方脸颊颌骨隐隐的指痕，像是被谁用力捏过但又不真让他受伤，身上也没什么所谓“大胆举动”造成的不良后果痕迹，结合那位向导实力似乎在哨兵之上的情况……

 

 

 

“明显得到优待了啊，伏黑。”

 

女孩戳戳伏黑惠发红的脸颊，温度还没降下来，少年仍在思考之前遭到的精神幻觉和结合热能，被这么一戳回过神来。

 

“什么优待？”

 

“当然是两面宿傩对你啊！那种杀戮成性的怪物被强吻居然没对你动手，正常哨兵都会生气的吧，难道说真看上你了？”

 

“别乱说，先被攻击的是我好么……”伏黑惠尽量试图捋清事情脉络，他脑中一片乱糟糟的，如果对方是黑暗哨兵的话这一切就有了别的解释，自己陷入幻觉大概是突兀闯进对方感知范围被影响了，虽然不确定那男人是不是故意……至于所谓结合热正如家入向导所说，实际上是五感紊乱的并发症吗？

 

“黑暗哨兵的话那种程度精神影响也不是不可能，五条老师是有特殊精神体加成，但不知道那家伙的精神体是什么，资料完全没有记载。”

 

虎杖悠仁一边舒展手臂一边说话，伏黑惠看着眼前两个人挤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吐槽，钉崎野蔷薇见他面色还是潮红便打算请向导再来看看，被少年婉拒后只好嘱咐他多休息一会，自己和虎杖先去训练了。

 

 

 

目送友人离开后伏黑惠重新躺在床铺上，周围再度陷入寂静，他深呼一口气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感觉一切都相当混乱，猝不及防。五感隐隐的刺痛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不甚明显却连绵不绝的热潮，黑暗哨兵的精神影响就算向导素也没法很快平缓吗？他下意识舔了舔微微干燥的嘴唇，却尝到了一点奶油残留以外的味道。

 

夹带锈蚀一般的，馥郁的甜。

 

记忆中柔软的触感忽然涌上脑海，脸颊热度似乎又上升了一些，男孩略显慌乱地翻身，企图把那亲密莽撞的回忆压下去。向导素怎么还不起效，他想起那双与自己呼吸交错的红瞳，男人垂眼看着他，血色深邃沉淀。

 

也不知道那种人物来塔做什么……他垂下睫羽，在昏沉的热度中缓缓闭上眼睛。

 

——还会再见面吗？

 

 

Ps:

.伏黑的热潮无法被向导素快速压制不是意外，令有原因。

.硝子和五条虎杖的判断都是在他们各自认知上建立的，五条没跟硝子说伏黑跟谁接触了。可能一方是正确的，也可能都不正确，可以根据他们的信息各种细节判断剧情真相，欢迎在评论区讨论或问我（不涉及重要剧透会解答

.五条作为哨兵本身没有精神方面明显影响的能力，但他的精神体非常特殊，就像给战士加了法攻buff那样（。

.硝子具有“介绍人”素质——辨别哨兵和向导相合性的能力，因此可以为相合的哨兵向导做类似于介绍的工作，但很忙所以不经常做。

首席向导一般是首席哨兵的绑定向导，也就是伴侣，但硝子纯粹靠自己能力被塔钦定为首席向导，和五条没有向导一样，她也没有自己的哨兵。

 

 

设定②

哨兵追求向导在客观上是非常必要的，向导拥有更强大的精神力量。打个比方，哨兵跟向导就是枪与扳机的关系。当哨兵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中一感上时（尤其在战场上）他们就没办法再关注周围除去目标的一切，向导的存在就是要在哨兵失控之前把他们拉回来。

换句话说，哨兵的健康生存和战斗需要向导，而向导客观上不一定需要哨兵，但他们之间的吸引是双向的，而且向导的能力（一般）只能通过哨兵发挥，高匹配情况下向导受精神影响可能更渴求和对方结合。

 

向导素：类似于ABO里的信息素，可用于追踪辨识向导，每一个在塔登记过的向导都会留下一份向导素。在向导没有人权的时代有些新觉醒的向导会避免去塔登记，但在没有人教导他们如何构筑屏障的情况下这是一种高危行为。向导素还可用于暂时稳定哨兵的情绪，如果有情绪失控的哨兵，按住，来一管向导素就好了。

 

强/弱哨兵/向导：从普通人分化时就决定天赋不同，强方的五感/肉体战力/精神力都强于另一群体。比如歌姬就是弱哨兵，战斗能力注定存在上限，但因为温柔耐心又亲和（对象不包括五条）作为教官非常受少年哨兵向导们欢迎，带的学生都相当簇拥她，塔上层也会看重这种类型的人才。